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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如何,宋庭屿还是伸手回抱住了她。
“是我的错,我来晚了。”
曾经矜贵清冷的青年终是低下了那颗高贵的头颅,一边轻顺着她的脊背,一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是他的错,是他来晚了。
地窖内,宋庭屿低沉温和的嗓音温柔响起,带着满满的安抚。
挑断了王二手筋脚筋的永安,和另外一个将麻狗踹下来的侍卫看着这一幕,皆非常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只是心中的震惊,诧异,就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不久后,守在入口的永泰和另外一个侍卫便看见自家世子抱着铃兰姑娘上了地窖,且就连蓑衣都脱了下来,穿在了铃兰姑娘身上,将她护的严严实实。
而铃兰姑娘也紧紧抱着世子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的肩头,仿佛世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两人之间多了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很明显,刚刚在地窖内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不是什么坏事。
“回府。”
宋庭屿抱着铃兰径直向院外走去。
而他的身后是刚爬上来的永安两人,以及如死狗般用绳子拽上来的王二和麻狗。
永安永泰几人对视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而到此时,暴雨已经渐有停歇之势,守在前后屋的人马也被一些想出门的百姓看见了。
不过所有人的反应皆是一样,在看见的一瞬间便关上了门,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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