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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无法强硬地抹掉这些记忆。那是她作为人的虚弱，反反复复的，像是哮喘时呼不出口的那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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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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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东西寄给你的，要好好休息。”他说出这句，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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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铎向来这样，有自己的决断，说到做到。以至于林棉提出分开时，他也只是干脆地说了好，没做任何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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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分明看到了林棉的哀恸。尽管她和接电话之前没什么两样，继续安静地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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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哀恸，在经历过那么多之后，绝不会再隐瞒得过他。这令他感到新的愠怒。如果想要的依旧没有得到，没有变得更加幸福，离开是为了什么？折磨自己还是折磨别人？又或许这一切只是出于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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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像未吸取教训一般踏入这样一段冒失的婚姻。从开始到结束，他们能做的只有被告知，她把她自己和家人当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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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撇过脸不再看她，右臂放在桌面上，他用拇指一遍遍摩擦着食指指腹。那里有块疤痕，好好坏坏，粗粝丑陋，摩擦过去带来的疼痛有灼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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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我什么吗？”林棉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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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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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始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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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皱了皱眉。她的话题总跳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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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什么？”林棉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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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什么？”他反过来诘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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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抽。”林棉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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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林聿站起身，不再看她，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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