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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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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坐在副驾驶后排的位子上。车缓缓启动，手机嗡一声，有消息进来：“林聿接到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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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嗯。”很快，对面又说：“那就好，我得空就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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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回到：“实验室忙，回国麻烦，你不用操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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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槿的消息？”林聿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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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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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又恢复了平静，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前面一个路口是红灯，车停下来，雨刮器机械地摆动，咔咔的声音在这种诡异的静谧中像是捶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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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以姗实在忍不住，开口问：“棉棉，有什么想吃的吗？你哥请客，别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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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着，车里更暗，林棉看向他，只能看到那人的后脑勺和一边的侧脸。他从来只戴无框眼镜，现在居然还是，真是无聊。耳朵生得端正，长辈们老夸，不知道有什么好夸的，端正也是无聊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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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喜欢不经过他同意揉他软软的耳垂，往上哈气来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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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她没有心情回应这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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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武夷路那家吧。”林聿搜索了一个餐厅按照导航调整路线，顺便打开了电台广播。林棉心内生出一些厌烦，因为他的自说自话、他为了掩饰尴尬打开音乐的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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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她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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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没听到一样，依旧按照着规划的路线拐了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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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甜品很好吃，而且这季的新菜单刚出，陪我去看看吧，棉棉。”袁以姗转过来看向她，笑眯眯的，林棉不再反驳，侧身紧靠向车窗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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