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1章 左和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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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瑶眉头一蹙，显然这个名字对她产生了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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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便是不懂心理学的人也能看出来，潘瑶的脸色不太好，且略带气愤，表明俩人之间有过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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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提他，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我没有犯法，那我是不是有不回答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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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说：“有，但还请配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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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瑶问：“你先告诉我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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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斟酌片刻说：“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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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瑶明显一愣，“死了？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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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摊了摊手：“我们还在查，他的手机里有跟你的通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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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瑶眼神有些躲闪：“有通话记录的人多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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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说：“其他通讯录里可疑的人员我们也会逐一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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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纳闷，一开始潘瑶表现得挺配合的，很顺利的让重案组进了门，还倒水招待，也摆出了一副我没犯法你随便问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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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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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轻咳了两声，小声说：“杜老大，我来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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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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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周诗让出地方，只要能问出些有用的线索，谁问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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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坐到潘瑶面前，光是那个眼神对上，就让潘瑶心里的抵触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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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在大学里选修过心理咨询，资深的心理咨询师每天都要面对各种自我封闭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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