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翻垃圾吗?这下还省去了走路,他还得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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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屋子也并非一开始就是许意卿他们看见的这么破旧,村霸们让自己的孩子合伙去欺负那个傻子,逐渐圈了整村的人都不待见他。在一枚一枚石头和流言蜚语的攻击下,房子没了玻璃,人心和墙也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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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站在icu病房的外面看向屋里,一行人隔着玻璃用呼叫机跟屋里的护士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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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们不能进来,这是无菌病房。”护士说:“有什么要问的告诉我,我代为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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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问:“李乐,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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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趴在病床前跟已经清醒过来的李乐传话,他身上裹着绷带,几乎没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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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完全能够想象出绷带下面的景象,要不是李乐还有一口气,跟现在法医部停尸柜里的那些尸体没什么两样,骇人且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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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艰难开口,他每说一句话都会牵动烧伤的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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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夺走了他的表皮和嘴唇,也限制了他的说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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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很遗憾地跟杜宇说:“警察同志,他不愿意说,一直在问自己父亲和叔叔伯伯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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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准备如实回答,周诗抢先一步制止了他:“换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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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的跟杜宇说了些什么,杜宇眉头一皱,觉得有些套话的嫌疑,但眼下也没别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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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说:“李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们家失了火,很不幸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你还活着,其他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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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玻璃,三人看见躺在床上的李乐情绪激动,手脚挣扎,连带着周围那些医疗仪器和输液管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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