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视同仁

继续说：“如果真是报复李杜笙而杀害李月月，那么仇恨达到这种地步，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报复就是侮辱其重视的女性，包括不限于性侵、拍裸照、侮辱尸体等。可是如果抛开割头来看，李月月只是一般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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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对女性的报复并不局限于男性凶手，调查显示，女性对女性的报复体现在尸检中其实也极具侮辱性……可你姐姐的解剖情况没有出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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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思索：“所以你的意思是……第一个对李月月动手的，压根不是为了报复李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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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郑重点头，非常认真：“基于法医解剖的角度、以及尸检所提供的线索来说，我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综上所述，至少第一个凶手，是真的跟李月月有仇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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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跟民警面面相觑，既然许意卿都这么说了，那基本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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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刑警们会无条件相信许意卿的尸检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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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笙依旧沉默，低着头，看不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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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他嘴里了解的线索有限，如今更是基本排除迁怒报复杀人的情况，所以笔录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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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新回到了原点，李月月的死，还得从她自己的人际关系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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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那胃里化验出来的狗肉又成了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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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送李杜笙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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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是拒绝做这种事的，他跟李杜笙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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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得有人来做这套礼节，今天的李杜笙只是死者家属，就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录完笔录挥挥手让人家滚蛋，总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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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许意卿素来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李杜笙此刻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刚死了姐姐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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