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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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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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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李杜笙第一次来这个小屋子了,却是唯一一次没有戴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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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是跟杜宇对坐在审讯桌两侧,不同以往的缄默,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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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跟你结仇的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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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过来。”李杜笙坦言:“我在江城得罪了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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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问:“他们当中谁最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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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笙说:“我不知道……时代变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现在只要不是逼得别人走投无路,寻常打架已经少有动刀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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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不屑:“走投无路,呵!你做的这种事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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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杜笙这次只是摇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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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最近这些年,他不认为自己得罪了什么会给家人招来杀身之祸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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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遗憾:“据我们调查,你姐姐生前人缘极好,没有理由被人杀害分尸。要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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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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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声响在审讯室里回荡,桌子被李杜笙一拳砸出了些许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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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面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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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杜宇的话,而是目前来看还真是自己连累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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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家姐弟俩并没有像外界猜测的那样感情不和、极少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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