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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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環脚如同灌了铅，艰难地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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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李澶又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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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環拿起墨锭，瞥了一眼那个装满药瓶的匣子，曾经她多么渴望拥有它，现在看到都心惧不已，导致手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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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澶听到细微的“哒哒”声，冷眼扫过去，姜環的手更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带着说话都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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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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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澶一把抓住她的手，挑了挑眉：“抖成这样，你是做了多少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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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啊！”姜環努力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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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澶放开她，继续提笔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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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姜環稍稍放松下来时，猛地又听到一句：“本王额上的伤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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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问显然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姜環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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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是王爷昨晚为了克制那七情花的药效自残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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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的流利干脆，只因为她不止一次想到李澶会这么问她，所以这个答案早就成了公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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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偏头去看李澶的反应，只听见一声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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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难道不是你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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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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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環捏着墨锭的手停下，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原来……王爷都记得。不过……”她试图解释：“妾身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您的清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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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澶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停了笔。好整以暇看着她：“本王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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