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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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眼中不忍：“卓三，你还没同小小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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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柳小小，卓三眼中闪过一簇光，可很快又暗下去，血色褪尽，撑着最后一口气：“主子——卓三没求过你……小小……她还小，她要去……南岭……求主子多加照……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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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眼泪涌动，握紧他一动不动，喉咙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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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三怔怔看着她，抓着陆乘风的手却渐渐在脱力，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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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思烨来此人间，本该死在当年那场天灾人祸里，这二十多年本就是多出来的命数，走此一遭了却夙愿，已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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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萧瑟，寒风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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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兴二十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冬，拉锯了两月余的边境大战以羗胡惨败结束，敌军一路退至阎西山脉，羗胡皇帝拓拔羽被“请”至肃北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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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肃北下起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羌胡四大臣于边境迎回羌胡皇帝，由于燕京使臣还在路上，双方约定十日后于肃北营帐中言谈，很快十日便过，协议有最重要三条:一、羌胡退出阎西山脉，以山脉以北三十里地的雀儿河为界，与肃北搭境驻守兵力不得超过五万。二、羌胡每年需向靖国进贡牛羊各八千只，黄金万两。三、为表羌胡诚意，羌胡需遣派一名皇室子弟前往燕京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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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大战，肃北损失惨重，又需要在新边境重筑防线，转眼便到了十二月中旬，军事垒墙已经加固完成，新扎营地的士兵也已经分布在各个边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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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日早上，陆乘风离开边境，董九策马落后她两步，雪花飞落，寒风阵阵，刚走出一截路，程瑶与杜如风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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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停马，二人到了跟前，她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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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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