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一个影子，让他们知道，原来女子也可以这般，并不是只有男子才可，天下才情卓绝的女子千千万，她们困于内宅，可又有几人是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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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被她这番言论惊讶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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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程瑶，那般聪明的一个人，在军营摸爬滚打却只能在伙头营打杂，是她能力不行吗？”陆乘风摇头：“恰恰相反，程瑶十分的出色，智力武力皆是一等一，可这军营万人里都不一定有一个女子，更别提上战场的，她们是不行吗？不是，是世俗的眼光束缚，是想当然的思想禁锢了她们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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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朝人行了个礼，那是士兵对主帅的军礼：“我会让世人改变看法，我会打更多胜仗，我会让这条路变得至少不是全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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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活了半辈子，没想到被自己的女儿上了一堂课，半晌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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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并肩而立，衣裳在黑夜里因为风而荡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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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霄听她说完这些，沉默了好一会，道：“仔细想想，女官好像是这几年才有的，以前女子做官的事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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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侧目看向他：“我无法像一般姑娘那样在内宅品茗绣花，说我狂妄也好，我不是那般的也不想，我生来就是高山，他们说我年轻，笑我为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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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霄静静看着她，眼眸闪着不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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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曾说过的那样，他们笑我，可他们又都想成为我超越我，他们都不如我，他们确实都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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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霄叹息一声，忽然从一侧来抱住人：“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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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露出一个不太明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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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霄闷声道：“我简直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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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笑：“不该啊，你知不知道我在湖心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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