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孩子，只因妾身也是女人，妾身知道从母亲怀中抢走孩子是无比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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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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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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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夫人的无心之言，他再次想起自己对陈阿娇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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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争宠的女人都知道从母亲怀中抢走孩子是无比的残忍，而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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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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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发现刘彻突然走神，柔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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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闻言，不耐烦地推开王夫人，披衣走到窗棂前，看着天边皎皎明月，听到风中传来的隐约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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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歌声源头距离此处极远，刘彻听不清，只觉歌词哀怨凄婉，曲调缠绵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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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在唱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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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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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心惊，赶忙上前：“陛下，夜已深，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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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夜去皇后那边，你早早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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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刘彻转身走出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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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只能目瞪口呆地跪在原地送刘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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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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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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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来到卫子夫处时，卫子夫已然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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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要通传，刘彻抬手拦住她们，径直走向皇长子和陈废后之女居住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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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婴儿的宫人们见皇帝深夜来访，吓得不知所措，纷纷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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