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摸箭却只摸到身后空空的箭筒时,白绘子才放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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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疲倦地练习,手心被粗粝的弓磨出血,水泡起了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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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观看好久的禅院真希扔给她一瓶水,“喝点水,休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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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绘子愣愣接过,“谢谢真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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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日憔悴很多,脸色也不太好,苍白得近乎透明。虽然身体很麻木地反复拉弓练习,却和行尸走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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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乙骨怎么了?”禅院真希镜片后的眼睛锐利,“你们现在话都不说,闹别扭了吗?他到处出任务,你躲在训练室拼命训练,是故意避开对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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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绘子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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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啊,干嘛闹得这么僵?”禅院真希有些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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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问题说出来,也没办法解决啊。”白绘子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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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条老师警告,不允许接近乙骨的事,实在难以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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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绘子摊开手心,细腻的手心布满了血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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