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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半刻,见那物什仍软软伏在胯间,不免有几分急色。
“不若将军也吃些药来?”
郑业听了嗤笑一声,拍了拍那香腮,不紧不慢的说道:“那药是专给粉头娼妇用的,我可没这福分。”说完眼珠一转,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哦
,我差点忘了,方才公主也用了,不知还满不满意?”
此时永安早已欲火烧身,连跪都跪不稳了,更无暇听他废话,索性伸手去解裙头。
片刻之间,衫裙滑落,一身雪白皮肉映入眼帘。只见她挺直腰身,双手托起乳根,使奶尖高高翘起,朝着男人膝头的云纹刺绣磨去。那银丝绣线粗糙,娇嫩的奶尖片刻便被刮磨得通红。
郑业见她宁可被一件衣裳亵玩,也不肯开口相求,顿觉无名火起。他玩味的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后颈,用力向回一带,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语气格外狠厉。
“不急,有你开口求我的时候。”说毕,另一只手将她狠狠向后一推。
她的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又经这么一推,自然重重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倒教她恢复了几分清明。瞧如今这情形,早晚都是一番淫辱,倒不如主动接受,自己也少些磋磨。想罢便又起身跪好,伏在他的膝头,拿出千般媚态、万种风情来引逗讨好。
“将军不急,我可急死了,还求将军——”
她话还没说完,郑业便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双唇:“公主金枝玉叶,我可不敢亵渎。”说罢玩味的摩挲起那粉面桃腮来,又见她耳垂生的娇小玲珑,还透着淡淡的粉色,忍不住凑上去吮了一口,仍旧与她调笑道:“平日只敢与娼妓粉头取乐。”
永安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年前,她也数次与娼妓同侍枕席,如今也还记得娼妓侍奉的规矩。她已是失无所失,又何必计较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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