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跳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身体,她知道,那是裴行之泄身的前兆。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龟头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龟首,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流,嘴角还挂着点点白精。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软声软气地撒着娇。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道:“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娇。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娇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
羞得她滚进锦被里不肯出来,双手掩面,娇声嗔怪着裴行之。
二人又说了些私房情话,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