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怀孕比平常人困难和危险,你……”
余昊天说“婚期就订在农历的九月一号,在你三十岁前,我要把你娶进家门。”
也不知消息从那里漏出去的。酒店的员工开始笑着打趣了,问我和余昊天结婚准备得怎么样,问我们在那里举办婚礼。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余昊天的婚礼是会在农历的九月结婚。而我笑而不答,接受别人的祝福,亦或者藏针的讽刺。
我颦眉,站在走廊的中央,很坚决的开口说“我不会下去的。”
而我怒了,朝着电话里咆哮“李修哲,我和你分手了,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吗?”
我冷笑了,手机飞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员工看到我发脾气的样子,都惶恐着,低着头。
陈哥为我打开了车门,李修哲坐在里面,他脸上的神情也不怎么好,在我弯腰进车时,他侧脸看了我。眼里的深意太深了,我也不想再去费力揣测。
一坐下,我就从包里拿出了香烟,利落的点上,也不顾他锁住的眉宇,在第二根点上时,他伸手把眼捻灭“吸烟对你身子不好。”
我终于学会绕弯骂人了。他的拳头握紧了,凭着他现在的地位,身边的人都是对他点头哈腰,百般讨好,自然是受不了人的骂声了。
一会儿后,他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变回波澜不惊的湖水,他那双深如同海洋,墨如同万丈深渊的眼瞳进扣住我的眼问“你和余昊天要在九月份结婚?”
说“是的1
他的嘴巴还在动着,脸上的表情也是平静,可是我受不了。不明白受不了他诋毁余昊天,还是无法接受他如此平静的神情。
此时此刻的我就是恶毒的泼妇,不顾什么礼节和修养,就想把自己身上的不满和愤怒都抛向李修哲。
我摇着头,放开自己捉住他的手,我太疯狂了,他的手腕处的肌肤被我指甲嵌进了肉里,留下了很明显的五指印,鲜血还残留在我的指甲里,他闷声不吭。我松开了手,伤了他,我又怎么会好受呢?
我低声请求着,我很少会向李修哲说软话。我也不敢看他的脸色,听他的答案。推开了门,身子很快速的钻出了车子,我脚步慌张地往前走,而他也没有追出来,这个就是李修哲,他有自己的骄傲。
我点头,要走,他喊住了我“苏小姐,刚才李总让我给你买的丝袜奶茶。你拿着吧!天挺热的,喝着挺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