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笑嘻嘻的,她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余昊天安慰着我,让我坐下来,可是我坐下去了,又站起来,心好似被车子来回的碾着,我以为自己也是坚强的,可是此时,我发现自己如此无能为力。
听到医生说抢救急事,病人没事了,我整个人身子都软趴在了余昊天的怀里。
我暮然间感觉到爸妈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们都老了。虽然我恨过妈,在这时所有的怨恨都泯灭了,我低声说“妈,你睡一下吧!爸醒了,我叫你。”
余昊天比我更加利落,抵押的钱有一部分是邻里的,他从卡里拿出来,就还给了邻里,向医生了解我爸的情况,在一旁帮忙安慰着我们。看着余昊天忙碌的背影,我感到了心安。有一种天塌下来了,他也会顶着的安然。
爸的病是老年人中很常见的一种,他的病情不是很严重。一个星期后,爸硬是要出院了,他说自己都没有什么大病了,医院留着他,就是想让他花钱。
酒店安排的培训也快要结束了,胜男申请自己调回了b市,她决定不再离开了,我明白她是真的放弃了,而我也放弃了自己内心里最后的一丝坚持。
了爸的那件事情,我知道余昊天是值得我去依靠的。不去否认,我也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我要找的就是一个陪我过日子的男人,可以给我支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
在我上车前,坐在座椅上的爸,握住了我的手说“丫头,昊天是一个好男人。”
爸也笑了,我明白那是释怀的笑,我记忆里沉默如山的父亲笑了,笑得眼角叠着一层又一层的皱纹。
是啊!小时候的我很喜欢,可是当我踮起脚尖要摘时,妈总是从后面拿出了一木棍寒着一张脸骂“死丫头,你哥喜欢吃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