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行动不便,李修哲替我安排得如此周到,可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年医生,他也知道啊,我相亲的对象,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我不想问,我也不敢问。
李修哲伸出的手在半空僵住了,他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专注而又认真地说“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无法一个人生活。”
李修哲也不知多少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他这样温柔地看着我,幽黑深邃的目光里有道歉,忧伤,无奈。我的眼泪猛地又涌了上来,我只得掉头看着其他地方,企图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
身后有护工把轮椅带下楼。
我每日和保姆一起待着,年医生第一天就来看了我,不过他看我的眼神闪躲,我想他一定误会了什么,我也不去解释,只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第二天,他也不再来了。
胜男的电话在我骨折三天后打通的,她又出差了,她要去英国,我
胜男,她没有来看我,其实我懂得她的性子,从小到大她从来都不会说对不起,那一句对不起说出口了,我和她的关系终究也是疏远了。有一些感情不会允许欺骗的,因为太信赖,而我犯了这一个错误。
我惊讶地叫出了声,她拿下了自己手里的墨镜揪着我上下打量着,最后大声笑了“苏笑笑,你还能更狼狈吗?”
姚洁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还有小气,很怪异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