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地站起身来,面向崖边,留给陆玄一个背影。
“说说吧,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
道士看着萧统的背影,有些疑心他又是故意凹一个造型给自己看。
他抬起脑袋抚了抚脑门,像是抬头看天,又像是在看头顶云间飞过的黄莺,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和感慨。
“没有人在有力量之后,会不想看看清楚自己来时的路。”
萧统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眼道士,但就是这么一回头,对上道士狡黠的目光。
“我就是想看看自己如果说一句够装的话,能不能让你换个造型来跟我聊天。”
萧统的脸终于红了一下,他又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般坐回了陆玄对面。
“本座一辈子都习惯这样了,没想到在你这里处处吃瘪。”
陆玄不在意地笑笑:“抱歉哈,我也一辈子习惯这样了。”
“习惯什么?”
“习惯整治装哔。”
“.......”
良久,两人相对坐好,终于调整好了各自的心态。
主要是萧统调整好了自己装哔的姿态和力度,指节发白地捏着茶杯老老实实喝起了茶。
陆玄见状,也终于有兴趣好好地说话。
“老观主,嗯.......也就是我师父,来历实在太过不凡,与这座邾国中的天门、外界的天宗,关系又千丝万缕,我出去以后很难能忍住不查查啊。”
“根据秦国的史书记载,关于天宗最重要也是最后一件大事,就是百多年前那场流血的灭宗之战。”
“天宗纠合了整座秦国所有的江湖力量,对商君殿发起了全面的战争。”
“千年前商君将整座秦国的江湖力量迁移到了咸阳,而这股力量成为了反动商君殿的最大支撑,在战争的初期甚至一度对商君殿形成了压制。”
“但......在最关键的顶层力量争夺中,天宗七子围攻商君,而作为天宗最重要的战力宗主萧统却消失无踪。”
陆玄说话的时候静静地看着萧统,发现了对方目光平静,便继续开口。
“史料记载,商君独战天宗七子,七子五死两逃,逃的那两个,一个是七子首座的郑安平,一个是七子排行末尾的陆蒙尘。”
“郑安平的下落一直在明处,后来逃到了晋国做了三晋家塾的副院长,之后又暴露出和商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这里,陆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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