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一次,虽然时间很短促,但已经对人生有了全新的体会,总结出了两项原则。
第一,生命宝贵,不要做无用功。
第二,生命宝贵,不要上赶着挨打。
很显然,这两项原则的重点,是生命宝贵......
很显然,牌匾继续挂着,和这两项原则严重冲突。
杜逢春一听,仿佛抓住了陆玄的把柄,脸上忽然露出兴奋的神情,指着陆玄。
“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怂了!”
陆玄有些奇怪地看了杜逢春一眼:“我怂的......不算隐晦吧?”
杜逢春一愣,显然没想到陆玄能这么坦然,怒道:
“我就知道!老东西把观主传给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家伙,倾天观迟早要完......”
陆玄看着记忆里这个贪生怕死的二师弟杜逢春,顶着他的谩骂,神情平静地提议。
“要不,待会天门的人来了,我把教育他们的机会让给杜师弟?”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杜逢春的面色一滞。
他连陆玄都打不过,当然更打不过昨天来闹事的那几个天门弟子。
沉默了一会,他抖了抖袖子,转过身去:“不必!”
陆玄并不意外地望着杜逢春离开的背影,也不生气,在心里礼貌的问候了一句:“傻哔。”
这时,一声叫唤传来:“大师兄,来帮我一下!”
他抬头一看,只见大头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主殿,艰难地抱着一个长梯。
“真有梯子?”
“这是师父去年自己做的,想着等做好以后,给道观里的墙面重新刷一遍白漆。”
“但是师父做完这个梯子以后,身体就不好了,这梯子就一直没用上。”
阿桃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点伤心。
陆玄沉默接过梯子。
脑海里蓦地浮现一个枯瘦、满脸褶子的老头,一笑,豁一嘴牙。
按理说自己只是继承了原身的身体和记忆,不该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头子有感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点酸。
这大概就是肌肉记忆吧?
心肌。
站在那张破兮兮的牌匾下面,阿桃仰着头。
“师兄,真的要摘吗?”
“其实也可以不摘。”
“不过明年今天,你记得给师哥坟上除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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