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深的沉默。整篇诗下来,那种恢宏在字里行间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是多么豪放多么洒脱的气质啊。他知道,诗词这一块自己是完败了。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身体里究竟蕴含着多大的能量啊。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首诗,暗自想着,这首诗定会流传千古,自己作为这首诗的见证人,有责任也有义务把这首诗传扬开去。“时候不早了,我也先回书院了。睿宸兄,明日记得早点到书院,我向副院长举荐你当先生吧。范兄高才,怪不得当时不愿进入我们书院学习。”范睿宸懵了,那边进入猎人队就算了,这边更过分,竟然要自己做先生?除了投机取巧,四书五经自己可是一窍不通。不过也很佩服许奕言,这人竟没有丝毫妒忌心,也算得上是个堂堂君子。“许兄,这个,再议吧。”“对了,范兄。有劳你为这首诗想个名字吧。”“水调歌头。”“水调歌头?好名字,好名字!”送他离开之后,回到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不会真的自己就变成了先生吧?
第二天,书院会议室内,众位先生每人拿着一张纸,纸上正是许奕言回来以后连夜手抄的范睿宸昨晚吟唱的那首水调歌头。“许奕言,你认为仅凭这么一首诗就能成为思源书院的先生?”其中一个老者问道,“我们书院的同僚,可都是进士出身,仅凭一首诗,还指不定是他从哪里抄来的。”许奕言不服:“朱院士,在座都是文人,你可知如果一首如此精彩的诗一经问世,能够造成多大的轰动?既然我们都没有听说,至少可以说明这首诗问世没有多久,既然问世没有多久,我们都没有听说,一个乡野小子从哪里能抄到呢?”那位朱院士登时语塞。这时候,主座的副院长发话了,“朱院士说得也有道理,奕言啊,下课后你带那个范睿宸过来,大家一起看看再研究吧。”
课上也毫无新意,许奕言在教大家水调歌头,范睿宸昏昏欲睡,旁边的贺飞羽则直接呼呼大睡。待得下课钟声响起,范睿宸正准备走出课室,许奕言却拦住了他,“范兄,还得烦劳你跟我走一趟。我们一起去说服那些老顽固。”“许兄,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吧。”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拗过许奕言,被他带到了会议室。走进会议室,却发现桌子上已坐满了人。“范睿宸,你那篇水调歌头究竟是不是抄的,如实招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一个老头子直接厉声质问道。“朱院士,注意你的言辞。范睿宸不是人犯,这里也不是衙门。”许奕言眉头紧锁,这个朱院士的话引起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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