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愤恨,刚要咬上他,不想他早有预料,一把钳住她的下颌,勾起一边唇角冷笑着,戏谑摇了摇,凉声道,“小闹怡情,带刺海棠的戏码一次就够了,我闲时也乐得奉陪,只是别玩上瘾,我向来不愿对美人儿动粗,可也不是不能破例。”
他对女人一贯都没有什么耐心,那些围绕在其身边的女人,一张张鲜焕的面容之下,包藏着的,无非是那些不能拿上台面的计较主张,因而他流于浮面的温雅柔和,不过是这层身份加诸的堂皇,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皮里春秋而已。
眼前不过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他平日在军中霸道惯了,周围又尽是糙汉莽夫,偶尔遇上个反骨,下意识便要磋磨碾压,想想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谓,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却没有害过你。”她抽泣不已,有些孩子气的质问。
可她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沉重,哭的抽噎起来,他实在无可奈何,便大刀阔斧亲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轻啮那花瓣儿似的唇,舌尖顶开了,灵巧钻进去。
大手在那柔滑的不可思议的身躯上游走,他爱不释手的盘弄,仿佛手掬一捧羊脂,翻来覆去的,弄得她张皇失措起来。
作乱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在那小巧肚脐上打圈儿,死缠烂打似的缠磨,生生磨出另一番味道,那柔软小腹随着他的触摸不自觉的颤抖收缩,他觉得可爱得很,凑到她耳边低喃,“这么敏感?”
“别……不要……”她无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额角落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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