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衝漫步上得阶来,站在门口与她对望,又一步步将她逼回房内。
果然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儿,便是身着这土灰宽肥的僧衣,也难掩倾城国色。可惜她脸色实在算不得好,让十分的颜色顿失了三分。
“你不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醒的这样早。”他向来寡眠,再疲乏的时候睡上两个时辰也足了,只是没想到她经了那样一场情事,这个时辰就醒来。
可心底隐约有感,他这种和煦温柔的模样都是假的,她见识过他的狠戾和残忍,这人有两幅面孔,只是真实的那一面不常露出来示人罢了,若不是她见识过他的另一面,怕是真以为他是个儒雅温和的良善之人。
他抬起双手撑在案上,伟岸的身形和桌案圈成方寸之地,而她身在其中。
湛衝失笑,“都说要俏一身孝,想是说这话的人定没有看见过你着僧衣的样子……”说着,略矮身凑近她,喃喃低语,“单是这样看着,我都要硬了。”舌尖故意将最后那两个字送到她的耳边,热气喷吐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染上一层红粉。
一靠近她,就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方才那话虽是逗弄她,但下腹渐渐生出一捧热潮,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想着若不是待会儿还有旁的要事,定要再将她弄上一回。
“你干什么!”她则像踩了尾巴的猫儿,惊跳起来,两手推挡在他的胸前,虽于事无补,可反抗的态度却很彻底。
“无耻!”南漪举臂格在两人身前,那人胸膛触之似铁,无法撼动分毫,无力感再次来袭,却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太过卑微。
南漪被他的动作吓到,整个人僵硬得仿佛石像,知道此时硬碰硬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于是闭嘴讷言,隻睁着一双盈盈水目,瑟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