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有双多情的眼,可那含情隻流于浮面,不可深究,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暴,一进门,南漪就被他一把扔到土炕上。
炕上隻铺了薄薄的一层棉褥子,南漪摔在上面,脑袋愈发晕眩,努力将舌尖垫在齿下,用力咬了咬,疼痛勉强衝散了昏沉。她睁开眼,见那人站在炕前,微仰着头乜视她,已经顾不得无处着力的四肢,挣扎着爬下去,可刚迈步就要软倒,又被他一把抄起来。
可他只是紧紧锁住她,饶有兴致地看她无望的挣扎。
果不其然,不屑一会儿的功夫,眼前的少女就已脱力,其实早前就已感知她体力枯竭的厉害,没想到硬是撑到了现在。
而她如临大敌,曲肘抵在两人胸前,又偏过头去,最大限度的拉开彼此的距离,可那白皙的鹅颈,玲珑的耳垂,都令他越发兴奋。
“传闻世间有三宝,漂沙的籽玉,上凉的马,还有……”大掌顺着秀致的曲线滑下去,罩在那玲珑的臀上摩挲,复又轻挑一笑,“西且弥的女人。”语毕,似乎再无兴致和耐性与她周旋,一把将她推上土炕,不顾她的挣扎,撕扯起她的衣裳。
整个过程中,银牙几乎咬碎,南漪动用全部的力量才遏製住几欲脱口的哭喊,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呼救无门,求饶除了让自己更加卑微、令他更加得意兴奋,不会有任何意义,如今她竟盼望他快些,再快些,若是个噩梦,隻盼早一点醒过来罢。
一身的奶白皮子,纤细却又不单柴瘦,玲珑玉鸽,金桃似的臀,修长美妙的四肢,两隻脚踝各拴着一条细密可爱的银铃,动作时,似春泉叮咚,一吐一纳间,活色生香,仿若坠入人间的肉身菩萨,引人堕入轮回而不自知,纯稚又妖冶。
修长指尖在一侧玉山上游走,他贴近她,又闻到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不是花香,亦不是别的什么香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种味道,独独属于这个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