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一个士卒被哭嚎的不耐烦,大声吼道。
只是这哭声也是奇怪,总是一下下的,跟和尚敲钟似的,重一声,轻一声,士卒有些纳罕,许是这西且弥的女人与他们上凉的不同吧。
南漪卷起衣袖包住手,用力推开已经被凿开的窗棂,后窗正对着青岩寺的禅房,窗外一片死寂,连个守卫都没有,许是凉人刚进城,还不得功夫布防整个内城。
门外两个看守的卒子,如何想到自己守了半宿的,竟是个空屋。
最后分成两拨人,南漪和禅奴两个人,看着那些姑娘顺着禅房向外道去了。
禅奴腼腆笑笑,“我和阿姐一样孑然一身,出去也不知要往何处去,不如跟阿姐作伴,没有你,我们这些人如今还在那禁室里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