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票,再说供应紧张,赶明我让人上山捡点柴火就够你一冬烧的了。”
封北抻脖子看了眼儿子,见吃着奶已经快睡着了。
便埋在媳妇的颈窝处,想要吸口气,他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
结果,夜澜倾突然就涌上一股莫名的恶心感。
“呕~”
封北:……
他连忙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确实味道有点大,都是山上的烂树叶子味。
还有点火把时熏的火油汽油味道。
“呕~”
夜澜倾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快速下床,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还没跑到厕所呢,就在院子中间吐了。
她今天一天就吃了一片吐司,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吃,她以为是部队里送的菜吃够了,才会吃不下,原来是病了吗?
“你没事吧。”
封北拿着手电筒追了出来。
封书琴抱着要哭的安安在门口,担忧的望着院子中间的两人。
她对着外头喊道:“是不是肠胃炎啊,我这有药,澜倾你待会进来吃点。”
夜澜倾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就开始吐酸水。
直到胃里吐的什么都没有了,才无力的站起身,吐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封北担心不行,急忙问:“我们去医院吧,你今天吃了啥?是不送过来的菜不干净?”
“送的生菜,我们自己做的,谁有功夫给我们这么多家属做饭。”
夜澜倾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才径自往屋里走。
封北忙追上去扶着。
“别碰我。”夜澜倾抖掉他的手,进了屋。
夜澜倾本以为就是简单肠胃炎,没想到这一下就病躺下了。
半夜发烧,烧的说胡话,封书琴忙活了半宿,给物理降温。
直到凌晨四点多,夜澜倾的高烧才退下去一点。
安安就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妈妈怀里,谁都抱不走,一抱就醒,没办法,这一宿无论夜澜倾多难受,怀里始终搂着安安。
封书琴给夜澜倾把了脉,越把越皱眉头,不是因为别的,只因她把脉是个半吊子。
根本把不出个所以然。
“小北,你知道小夜的生理期吗?”
封书琴来到外屋,问正在烧水的儿子。
封北一愣,迷茫的摇了摇头。
“我不大会把脉,不过多少会一点,我刚才给试过了,不确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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