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明珠接过来递到汪夫子面前,笑眯眯的问:“夫子可记得昨天做过什么?”
他……做什么了?汪夫子心慌意乱,从明珠手里抽出巾子,胡乱抹把脸,“昨儿,家访。我与你父亲相谈甚欢,之后……吃饭吃酒……”
“吃酒之后呢,您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了。汪夫子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朱明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痛痛快快说个清楚明白?
明珠见状,笑意更深,“您肯定不记得了。”
汪夫子垂下眼帘,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您吃酒吃的美了,嗖一下窜上墙头,大声喊着要出题考一考我们小红莓胡同的白丁。”
汪夫子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做得那个噩梦居然成真了?
不不,梦中的一切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下完了。
身为教书育人的夫子,言行无状,不能继续留在书院。 他以后靠什么养妻活儿呢?
汪夫子悔恨懊恼,垂下头重重叹口气。
“没关系的。”明珠轻声安慰,“您知道错了,以后改了就是。”
“改?”汪夫子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抬起头望向明珠,“我还有改过的机会吗?”
明珠颔首,“有!”
汪夫子微微动容,“可……可我都蹲墙头上了啊。”还给住在附近的百姓出题。
唉!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蹲墙头的是我堂兄,跟您没关系。”
汪夫子又惊又喜,“你的意思是……”
“我帮您把这事儿遮掩过去了。”
“啊?这……”汪夫子既感动又愧疚。
邓鸢时想害朱明,他没有为朱明主持公道,而是随意糊弄过去。
昨儿他来家访,惹出那么大的乱子。朱明非但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反倒还帮他隐瞒。
汪夫子嘴唇嗫嚅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明珠眼神中带着三分安慰三分恻隐,更多的则是鼓励,“您以后改过自新,不再贪杯,就是对学生我最好的感谢。”
是啊,的确不应该再喝酒了。汪夫子重重点头,“好,夫子以后不喝酒了。”舔舔嘴唇,大为不解的低声喃喃,“奇了怪了,我也算有点酒量,怎么就醉了呢?”
因为是烈酒啊。明珠给书童使个眼色,书童赶忙上前询问汪夫子早饭想吃什么。
喝过醒酒汤,汪夫子觉着饿了。也不知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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