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国公爷竟能把一个庶子宠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祸害。”说着,拿起手边的蜜水浅浅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惯子如杀子,古人诚不欺我。”
英国公头垂的更低,身子更矮。不为自己辩解。这个时候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阿晏仍旧昏迷不醒。”长公主声音哽咽,眼风凌厉看向英国公,“方布胆大妄为,居然给阿晏下药,丢上小倌的床。明儿一早,再把白露报局的访事以及看热闹的百姓引入公所。到时候,阿晏连带着报局的名声全毁了。”
睨着英国公的目光满是恨意,“你养的好儿子。不但踢小狗,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阿晏。”长公主轻声冷笑,“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还不知道英国公竟也做起了皮肉生意。公所里养着的小倌各个样貌出众。想必接待的客人非富则贵吧?”
英国公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心里把方布骂了个狗血淋头。
蠢货,蠢货,蠢货!
干嘛用自己家的地方做这种事?
帝京又不是没有客栈。随便包间房就行了嘛!
庆和帝视线凉凉,看向英国公,“你那公所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有数。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计较。可你非但不收敛着点,反倒任由方布在公所里胡作非为。你……”
庆和帝轻笑出声,语重心长道:“你比老国公爷差的太远了。想当年,老国公爷心甘情愿交出兵权。但是有一批顶尖斥候,仍旧留在国公府。老国公爷薨逝,这批斥候理所当然成了你的人。你那座明面上的公所,实则是斥候在帝京的驿站。”
话音落下,英国公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陛下、陛下恕罪。”
庆和帝看都懒得看他,“该怎么做,你心里明镜儿似的。”
英国公稍作思量,惶惶言道:“那批斥候,微臣全部交给陛下处置。还有南风街的公所,以及客人名册,微臣也都交给陛下。但求陛下饶恕微臣。”
庆和帝“嗯”了声,“方布罪大恶极,按律当斩,明日午时行刑。”
英国公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恩。
“下去吧。”庆和帝目中透出些许鄙薄,瞟了眼英国公,“英国公府无诏不得进宫。”
英国公再次谢恩。然而这次的谢恩与方才不同。方才是逃出生天的喜悦。这次则是明知被羞辱,却又不得不谢的无奈。
毕竟只斩方布一个,没有牵连英国公府,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英国公深一脚浅一脚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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