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喝,溜溜达达向月满楼走去。
姚广诚使人传话,说是请他去月满楼吃蒸菜。
帝京悄没声的兴起蒸菜了?他才几天没出去吃席,就跟个二傻子一样了。韩延平咂摸咂摸嘴唇上的甜味。暗自慨叹,帝京不愧是天子脚下。吃喝玩乐,那是一等一的讲究。
经过炒货铺子,韩延平停下脚步向里张望。天气炎热,炒货铺子生意冷淡。所以,到了盛夏,炒货铺子就开始卖洒满核桃碎或是榛仁碎的冰酪。两厢融合,做出自己的特色。
“您来份冰酪?”伙计笑容可掬的迎上前,“咱家榛仁是现炒现磨的。还有核桃花生葵花籽。”
韩延平拧起眉头,看向伙计,“那个……炒豆磨碎了洒在冰酪上,有吗?”
炒豆和着冰酪,跟吃豆子喝凉水有什么区别?不怕夜里太忙碌睡不好觉么?
笑容僵在伙计脸上,“暂时是没有。要不您过几天再来瞅瞅?”
原打算给姑娘捎一份炒豆的。没有就算了。韩延平稍作思量,“给我来两份。核桃花生拼一个,花生榛仁拼一个。我带走。”
“好嘞。”伙计把韩延平让进店里,“您宽坐,马上就好。”
韩延平会了钞,坐在靠门边的条凳上等着。
前方不远处的甜水井胡同里,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韩延平不禁瞪圆眼睛,认真端量又端量,拧起眉头,“冯愈?他怎么……”
还是一副斯文败类的狗样子?
突遭变故,冯愈一夕之间消瘦很多。穿着宽大的道袍,反而显得洒脱不羁。
韩延平心里不大舒服。眼下,冯愈已是穷途末路。帝京花销这么大,他又能捱的了多久。
坐吃山空,很快就会难以为继。
明知冯愈日后必定过得凄凉。但还是想上去捶他一顿怎么办?韩延平仰脖灌下去几大口饮子。再去看冯愈,发现人没了。
哼!
算他运气好。韩延平撇了撇嘴。提着冰酪走出炒货铺子,热浪扑面袭来。韩延平抬手遮挡阳光,加快脚步向月满楼走去。
紧邻月满楼的典当铺里,传出吵嚷声。
“嘿!我说冯老爷,就没您这样的。漫天要价倒也罢了。可您用玉髓冒充金刚石也就罢了,您还倒打一耙,这就太不地道了”
冯愈声音高亢,据理力争,“我给你的时候是金刚石,你拿玉髓偷偷换走了!”
“滚滚滚!就没你这样的!我们典当铺开了得有五六十年。从来没有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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