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她一个遇事只会哭的小姑娘懂什么呢。
“你回去吧。”冯愈端起茶盏,吹散飘在水面上的浮叶,“这些事不用你管。”
冯琪一反常态,表现出坚毅刚强的一面,“您为何不去求西宁侯卖个人情?裴七公子必定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她听纪姨娘提及,冯愈和西宁侯裴玄子少年时交情匪浅。后来不知怎的,两人不再往来。何不趁此机会重修旧好。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
霎时间,冯愈觉得冯琪有些陌生。在他印象中,这个女儿温和柔顺。她什么时候变得有主意了?
冯琪迎上冯愈审视的目光,“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反之亦然。女儿为父分忧,此乃孝道。”
闻言,冯愈微微动容。
“其实,以父亲才智,怕是早就想到解决的办法。”冯琪赧然浅笑,“女儿斗胆班门弄斧,还请父亲莫嫌女儿见识浅薄。”
冯愈觉得自己从前低估冯琪了。她不但不比明珠差,孝心反而远超明珠。可惜冯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想的太简单了。
“您与西宁侯曾是至交好友。他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不会不帮这个忙。”冯琪轻声细语的说着,冯愈撩起眼帘,瞥了瞥冯琪,“你的意思我晓得了。你先回吧。”
裴玄子为人爱憎分明,嫉恶如仇。信阳侯残害明云事发,裴玄子就跟冯愈不再往来。有时偶尔碰到面,裴玄子对他也是视而不见。
冯琪为他分忧的心是赤诚的。可是,出的主意实在不怎么样。
裴玄子见都不会见他,更遑论为了他向裴晏施压。毕竟人家是父子。他和裴玄子的那点情分,早就耗尽了。
冯琪不甘心,还想再劝,“女儿听说,长公主正在为裴七公子物色世子妃。父亲不为自己,也该为女儿着想。”
大太太明摆着不想让她嫁进佟家,那她何不另觅佳婿?帝京又不是只有一个佟淮生能嫁。
话音落下,冯愈唇角微坠。他还以为冯琪孝心可嘉。却没想的,她从头至尾都是为自己谋算。什么为之计深远,反之亦然。说的好听!
冯愈板起又黑又肿的脸,颇为骇人。冯琪吞了吞口水,“女、女儿告退。”脚步仓皇,出了书房。
冯琪走后,冯愈一动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思量对策。
与此同时,莫管事到在西宁侯府,递上拜帖。
裴玄子弯弓搭箭,瞄准百步开外的靶子,愤愤不平的说:“老于巴巴儿送来那么一小碟素肉脯,说是给我尝鲜。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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