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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朱亦青不止一次邀请过西姐和她毕业旅行,第一次的时候,她说得很郑重,她说希望西姐能见证她这个阶段的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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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姐回消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唔係職業做見證咯啵,介紹個神父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职业做见证的喔,要不我介绍个神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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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青:【你唔好同我打哈哈。(不要跟我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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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上了打哈哈,上大学学的,国语高级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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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姐对她说:【哈哈?係哈哈哈哈哈哈,打咗一共七個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共打了七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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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姐最终还是答应了,在第七次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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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朱亦青在电话里叫她全名,对她说:“最後一次,同我去睇一次櫻花。(最后一次,和我一起看一次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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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电话里只剩下西姐喝酒的声音,过了很久,三分钟或者四分钟,西姐说好,她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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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青想了很久,为什么西姐要在这一个契机做决定。大概是因为“毕业”这个名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新生活”,又或者“樱花”这个约定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刺激,还是什么其他因素推着她们此刻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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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一个还算安静的午后,几个旅客摆姿势拍照,她们经过,在异国樱花路边并肩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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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姐双手插着衣服口袋,视线低垂,路上看着自己脚尖,语气清淡“我都唔明有乜嘢係你咁執著嘅。查實你鐘意我滴咩咧?(我也不懂你在执着个什么劲,其实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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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青:“有冇可能係睇你唱歌咧?(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看了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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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姐笑了,越笑越无奈。她抬头,看粉色花朵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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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唱成名了,她的代表作黑历史怎么真的有这么家喻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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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姐苦笑着劝一句,最好全世界都忘记这件事,她拖着声音告诉朱亦青:“Pass咗嘅嘢就pass佢啦。(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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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青勾唇点头,她说:“原來你自己係明嘅。(所以其实你自己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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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姐那抹尴不尴尬的笑在这句话中逐渐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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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亦青回赠她:“Pass咗嘅嘢就pass佢啦。(从前的事情就都放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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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已经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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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青说:“其實櫻花梅花紫荊花都不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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