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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土壤养分和水一切所有，都是我们抓住或抓不住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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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们拼尽一切想让它活的时候，一阵台风就能要了它的命，这种时候人是无能为力的。同样，不是说你坏了，它就活不下去了，因为它已经长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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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死了，它还在这里。就算我们都死了，它还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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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需要这个棵树，你也可以放弃它。但你我都知道，它早就根深蒂固了，永远都倒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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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去看一眼，它就生机勃勃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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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始终在呵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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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卷翘的睫毛湿润，指尖指节眼尾鼻头耳廓都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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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如同一尊白瓷，素净纯粹，红色一点一点在她身上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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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理智，不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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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做过很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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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国前，我测过塔罗，问我们会不会复合。那时候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可能。后来第三期录制结束，我又回到了唐人街，又去那家店问了同一个问题，这次她告诉我，事在人为。我因为这个关键词的改变开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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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拍照，买了一台相机，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都拍下来，想把照片留给你看。然后我会告诉你，不用因为分离而遗憾，这几年的人生我都为你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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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行李箱里没有感冒药，每一期录制都会带着的，是一只耳机。我总觉得下一期就能把它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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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似乎有光亮的反射，楚玊的脸颊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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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睁眼，水蒙蒙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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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陈奕迅的一首歌吗？”她用她的开场白，谁都无比熟悉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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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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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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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她对镜头说：“惨淡是，我知道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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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很重，因为醉意，因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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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敛眸，眼帘低垂，红唇半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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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呢喃着呢喃着，温柔着缱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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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撑着脸颊的手往上一些，食指和中指抵住湿润的眼睫，还兜不住两滴泪，于是泪痕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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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半遮眼，又望过来，平静和破碎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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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哭声，只是声音轻轻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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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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