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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纠正：“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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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我的笔记本，扪心自问不含一滴水，不像有些做笔记还带默圆周率浑水摸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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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爱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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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的回应：“没见过乞丐骂饭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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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唐玦气声：“你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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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在这个时候响，于是唐玦半侧着的身子坐端正，温度撤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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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下课了。”她高声告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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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的人都开始收拾离开教室，唐玦走上讲台把视频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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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楚玊从座位站起来，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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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握着笔记本，说：“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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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双手撑讲台，眉目含笑：“你慢慢看，考完试再还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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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一整个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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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问一句：“你不是要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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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你用吧，我不止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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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颔首表示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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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没再看她，低头记录进度条，又对着电脑拍照发给胡振海留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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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一段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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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楚玊的声响很近，在讲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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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询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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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汇，望一双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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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轻声道：“你不只是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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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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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挪威牛河新学期火锅团建的日子，唐玦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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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海一间很出名的中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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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派建筑，又雕梁画栋，三层楼，入了大门进内院，再过一片锦鲤池，才进到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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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池边并肩走着，途中龚敬问：“你定的，是包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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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抬头瞥了他一眼，习惯性调侃道：“你……已经大牌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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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敬：“也不是，没有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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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玦回：“龚导，预约已经很麻烦了，吃得上算不错了，订包厢还要升个VIP，我想我一年也来不了几次，没那个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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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不是看在龚敬百忙之中抽了一晚特地飞过来南海和自己约饭，加之这人娇生惯养到很是嘴刁，她对这种一顿饭要吃得心力交瘁的餐厅丝毫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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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进门，龚敬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他拿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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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他发了好几个PDF文件，附带一连串二十多秒的语音，语音还在一条接着一条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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