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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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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是乔佳倩在问楚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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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这才转头去看旁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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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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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她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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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下意识收了收，可一开口就压不住嘴角，又一个笑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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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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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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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牛河乐队隆重推出的招新企划——派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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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派传单。印了一箱铜版纸，面的是黑金，底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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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在食堂门口拦人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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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燕茗被太阳晒得眼睛都睁不开，低着头，不看人了，手在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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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牛河乐队，同学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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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接过，冒了一句：“谢谢，但我挺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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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熟悉，清泠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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