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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垃圾难搞又必须要搞下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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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来看，就算她把民尚、正美做的再好，没有了红联的加持，芝江MT的尼尔森数据还是会持续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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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红联这种客户，一旦低头和他合作，不但要接受更无赖的合同条款，还要承担他乱变价对市场的扰乱，实在是一利百害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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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斐非常厌烦这个客户，当初前省总赵立邦和Ameli拍板说不和他合作的时候，她高兴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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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看出了程斐的犹豫，主动站出来说：“我在当地的经销商跟红联的雷总有点关系，我先约他聊聊，咱们这么大的品牌，他们肯定也需要咱们，难的就是怎么找到一个双方都接受的合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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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程斐发表意见，只说会和李亮配合起来，没有承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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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后，will冲着门口点了好几下，李亮笑了笑，劝他别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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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这油盐不进的臭脾气，都是Ameli和Vincent惯的。”will有火没处发，只能和李亮唠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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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站起身打开窗户，递给will一支烟，两人开始吞云吐雾，排解工作带来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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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他俩了，你不也挺惯着的吗？中国区五个管培生，你给她要了一个，明摆着要帮她扩展人脉。”李亮笑着揶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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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了，will无奈的笑了，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沉重起来，“我好像被Ameli摆了一道，之前她跟我说会提前和程斐沟通，但是我今天看程斐的反应，她压根不知道这件事。这会儿那丫头心里肯定又恨上我了，你看刚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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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斐是难得的可塑之才，聪明，做事灵活，为人谨慎，Ameli大约是想给你俩多制造点隔阂，好把人带走，自己培养出来的人，用着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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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可是他没法和程斐说，不然程斐只会觉得他是小人，在中间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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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有些为难的看着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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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冲他摆了摆手，摁灭手中的烟蒂，“Vincent把我叫回来，就是给你当助手的，这事儿我找机会帮你去和程斐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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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聚餐，IVY找了一家很有格调的江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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