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聊合作。”
或许是感受到沈之墨的催促,沈凤晗也没再问。
挂了电话,沈之墨走到南溪身边道:“你刚刚问我想不想和你结婚,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很想很想。”
“溪溪,你知道吗?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但求婚的事得我来,因为我是男人,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求婚,还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
澜天,Helen酒吧。
春天的雾气包裹着霓虹灯爬满落地窗帘,稀碎的光斑在酒杯上游曳,像神秘的海洋生物。
傅司淮丢下打火机,喝下了刚刚点燃后的苦艾酒,眼睛微眯,俊脸极为冷淡。
“你喝多了。”
记不清这是第几杯,贺宇墨截住他拿起的酒:“你喝再多也无济于事,溪溪是你自己弄丢的。”
傅司淮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在桌上轻扣,尾音带着戏谑:“那个沈之墨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为她丢了命,这不都活着吗?贺宇墨,你说,爱和愧疚,到底哪个最重要?”傅司淮唇边勾着的冷笑,不羁而狂野。
“这要问溪溪和姜曼玥哪个在你心中更重要了。”贺宇墨眼底的光隐隐流动,“之前我多次提醒过你,是你三番五次的错过。”
“是,我后悔了,那你呢贺宇墨,你就不后悔吗?”傅司淮拿起金色的勺子,舀起一块方糖,语气中透着几丝玩味,“贺宇墨,你什么时候知道溪溪是南予熙的?”
“很早以前。”贺宇墨语气一顿,“比你早。”
傅司淮笑而不语。
贺宇墨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性格傅司淮早就摸清了。
他说很早,那就只会比自己猜测的更早。
“司淮,你不像会放弃的人。”贺宇墨看着他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明显有了醉意。
“老子当然不会放弃。”傅司淮干了一杯酒,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尖叫。
“沈之墨退圈了?!”
“天啊,大新闻啊,都说他有当顶流的潜质,他为什么要退圈啊?”
“谁知道啊,说不定是傍上富婆了吧,毕竟现在娱乐圈没两把刷子的根本混不下去,你没听说吗?现在这种男顶流背后都是有富婆姐姐撑腰的,估计沈之墨赚够了钱,想过平凡的生活吧。”
……
听到这里,贺宇墨皱了皱眉。
酒吧虽然很嘈杂,但他们定的是卡座,怎么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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