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叹了一声,“是我。”
清冷的白衣公子缓缓上前,他眼上蒙着布条,却仿佛能看到一般,准确地揉抚了抚你的头
他捞起血迹斑斑的少年,并未解释或质问什么,只是温柔地告诉你,覃燃受伤了,你们要先回姜府疗伤
不管是千瓣白桃,还是那首绝句,一切早已隐晦地指向姜逾白就是覃燃哥哥这件事
“公子……”也是妖吗?
“怎么了月儿?”
“你的眼睛生病了吗?”你踟蹰一下,还是没问出口
关于妖不妖,既然姜逾白没主动说,那就是不希望你知道的意思,你不想做个太没眼力见的人
“嗯。”男人声色平静,或许是因为蒙着眼睛,所以一点没发现你的异样:“旧疾复发罢了,过阵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