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过身
可惜,凡俗珍宝对他来说,不过是翻话本后好奇心起的玩物。只为与你面对面地说话,弹指便可丢进湖里
和煦的湖上暖风蝴蝶一样飞过,带动明艳的榴裙一阵翻滚
他的声音惊疑不定,“平月,不要背对任何人脱衣服,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小舫不大不小,精美的雕花木窗边摆着一张斜塌,阳光打在窗边,将蓝皮书壳照出微黄的色彩。塌对面的另一扇窗前,摆了木案、纸宣,还有悬在架上的,在船摆中微晃的豪笔
“平月。”水笙低低道:“女孩子不需要这么倔强。”
可你讨厌欠人情,那样姿态好难看。你笑起来,如落地生根的幽兰,等待脱然而至的清风,“水笙哎,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浅蓝纱料的外衣被他拉着,披在你们头顶,潋滟的阳光穿过不透明的纱料,烟笼纱一样回旋在你们之间
他方才提的要求就是要在你身体里射精,你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耳上温热的舔舐感舒服得人想哼哼,身体像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你往他胸上画圈:“小道长,你怎么慢吞吞的,会肏女人么?”
灼热的,和姜逾白完全不同的触感。他看着被穴肉紧紧吮吸的指节,轻轻道:“平月,你太敏感了,这样不行。”
尽管花穴已经充盈的水汪汪的,“平月,这样太慢了。”眉目缠绵的青年舔上指间花液,“我…会吓到你。”
“平月,”青年犹疑道:“如果有不舒服,告诉我。”
“海珠。”他的手指推着那叁颗稀世难寻,隐隐泛金的粉红珍珠深入,溢出的蜜液浸湿裙底
你虽然专心致志地夹着珍珠,也不禁丢了魂似的,掀他衣袍
这物长度甚过你的脚码,比你足上绣鞋仍长些许,若是捅进身体里……你不禁捂住了自己肚子
“等等…唔!”
珍珠被顶到了宫口,压迫着宫颈开门,你掐紧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着:“珠…在里面…”
掌下细腻的手感就像兰花花瓣,水笙垂眸,“平月,你夹太紧了。”
“啊!”宫腔里一动就会四处飞撞的圆形异物让你浑身绷紧,连花穴被长肉棒捅穿也顾不得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小道长:“把…拿出…”
“平月。”道袍青年神情悲悯地重复一遍,“夹太紧了。”
水笙俯到耳边,用全世界除了你再无人可知的气声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