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
轻轻关上窗户,阮闻慈正欲拉上窗帘,就听隔壁一阵尖叫往下落去。
有人坠楼了!
阮闻慈顾不得会被月光照到、会被花园里的女人发现,猛地推开窗户往下看去——是沈晓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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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瑜额头淌血,惊恐地抱住腿缩在墙角哀哀哭泣。
看来没什么大事。
“嘶——”
阮闻慈拉紧窗户,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灼热,红红的皮肤不一会儿鼓起了水泡,又痛又痒。
“月光真的很危险,还是冲动了。”
阮闻慈用指甲掐破水泡,挤出脓水,喃喃道:“幸好没有照到脸,不然我就破相了。”
将水泡挤干净后阮闻慈进了卫生间。
早上白芸将他卫生间的门撞坏了,这里没工具,他又只住三天,便没管,现在只一推门就可以了。
一推门,阮闻慈心跳骤停,无他,洗手台上坐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
这也就罢了,但是这个女人的嘴唇被割掉了,用线缝起来。
失了唇的嘴唇合不上,只用线扯着上下的肉不让脸下半部分只有一个洞,但饶是如此,口涎也不断从下巴滴落。
女人脸对着阮闻慈,脸部肌肉抽动,想要露出微笑,但是牵动了线,这个笑容不伦不类,似笑似哭,口水流得更多了。
阮闻慈不知道是该捂住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心脏还是阶段性洁癖发作远离女人,口水闻起来太臭了。
女人指了指卫生间外,便消失不见了。
她不见了,但是口水留下来了。
阮闻慈冲洗手臂后接了水把口水冲掉,才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去,是床。
“嗯……她就是伯爵之前的妻子了,难道她的尸体在床垫下或者是她曾经住在这个房间留下了什么线索?”
阮闻慈拿开枕头被褥,将床垫都拆了下来也没发现什么,最后还是在床和床头柜的夹角,也就是之前他照到鸡蛋的地方发现了端倪。
墙壁的颜色有点不太对劲,比其他地方的墙壁颜色深一点。
昨晚他光顾着找鸡蛋了,没注意墙壁的问题。
拿出铁锹——花园挖土之后他就顺手拿走了,花匠没发现,阮闻慈从掉了一小块墙皮的地方慢慢刮。
越刮阮闻慈眉头皱得越紧,一股臭味慢慢蔓延开来,比之前卫生间没嘴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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