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接过来摁了拨通键,嘟声一响那边就接通了,不是手机一直攥在手里的情况下,接听速度都快不到这个地步。
夏夏没有要说的,让她打电话过去的人是他,又不是自己主动要打的。
“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哪天他要是真的横尸街头,恐怕尸体烂掉了,周夏夏还一问叁不知地跟家开开心心看书写作业呢。
还催上了。
周寅坤去哪做什么,夏夏一向不闻不问,何况他也不会把自己的行程轻易告诉别人,她想了下:“嗯——,你有你的事要做这很正常。”
闻言,燃到胸口的火苗奇迹般地当即被扑灭,周寅坤脸上抑制不住的袒露出笑意:“不晚,办完事儿就回去了,一起吃晚饭。”
男人笑意更浓了。
电话挂断,他继续切入正题。
做皮革生意二十余年,他兜儿里自然有些票子,此前本来在湄赛找了块地皮打算建住屋,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了他一大笔钱说是要用这地方,事成就还给他,他应了,当然对方也说话算话,不出一年这块地儿又成了他自己的。
周寅坤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催促道:“想好了没?叁倍的价格,这儿我要了。”
更何况,这个年轻男人显然不是善茬儿,再瞧他旁边站的那个保镖,年纪虽小,但眼神凌厉,看起来就不好惹。
“今天”,周寅坤语气不容拒绝:“一天内全部搬完。”
他憋足了勇气,试图好声讨价还价:“那个,这位先生,今天的话会不会有点儿过于着急了,要不然您好心宽裕我俩天,我保证麻利儿的,绝不拖沓,成吗?”
鲁达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鲁达面上不敢表现出任何歧异,内心简直目瞪口呆,他很震惊,盖了拆,拆了又照原样盖,这都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了,是脑子不同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