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周寅坤全当她消气了。
她瘫软着,任由身后的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温热的唇拂过肩头落在余潮未散的颈窝,耳后响起略显沙哑的嗓音:“舒服吗?”
而周寅坤偏想听周夏夏说出来,听她亲口承认,他才心满意足。
当身体上地淋漓尽致,撕破最后一层理智,眼前阵阵发白,混乱的思绪被击碎,她只能感到一潮接一潮的酥麻,不得不承认那是种极端的释放。脑内烟花绚烂,炸裂后却变成刺眼的烈火,飞蛾扑火的灼痛,凌虐迫使的怒放,是扭曲的享受,也是无法摆脱的折磨。
于是她强制性的理智和清醒,一遍遍的想要理清对与错的矛盾关系,而最终能够解决一切的,也唯有离开。
身后的男人呼吸逐渐均匀平缓,半张脸没入夏夏柔顺溢香的黑发,手搭在她隆起的孕肚上,随着她喘息起伏的身体而微微伏动,似乎是睡着了。
“嗯”,谁知颈肩处传来一声懒懒地回应。
周寅坤在睡和没睡之间迷瞪着,听见她声音,他半睁着眼,从被子里握上夏夏的手,“有瘾。”
突然问他为什么不腻,还巧妙的用了个反问句,那潜意就是盼着他赶紧腻,想的美,周寅坤完全睁开眼,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女孩干净修长的指甲,“干什么?想我趁早厌了烦了之后好放你走?”
说来说去,她还是死性不改,千方百计就一个念头——想跑。可种种迹象表明,小兔是对他有感情的,有感情又不敢承认,那就是怂,怂得要命。
“到底要我说几遍周夏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就算死也是我周寅坤的死人,咱俩死都要死一块儿,埋都得埋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他语气强势,声音都变得清醒了,完全没了之前的惺忪暗哑:“肚子大得像皮球还想跑去哪?你就不怕到时候把孩子生街上?”
拌嘴成家常了,以前做一次又是发烧又是昏睡不醒的,现在可好,喷完了还有劲儿吵架呢。
“俄罗斯香港都去过了,到哪哪儿被追杀,你找刺激呢是不是?下回,就直接往阿富汗跑,那边正打的火热,刚好你去了还能掺一手,孩子就生在那穷乡僻壤,落地就进平民窟体验生活。”
周夏夏这就叫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她逃跑在先,还大言不惭地责怪起了别人,不过,若能牵连她一辈子,他倒也愿意,至少能把俩人绑地紧紧的,择都择不开。
不得不承认,周寅坤说的没错,那些个仇家会把目标放在他的孩子跟女人身上。
可是离开他……会更危险……
自己是不是周寅坤爱的人,夏夏不确定,她更认为周寅坤攥着她不放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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