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避风塘,位于维园道对出的海面上,是香港1883年建成的第一个避风塘。
往西走,能看见形状各异的粗旷大石夹杂着野草延至成窄堤,尽头耸立着一座不大的白色灯塔,此处没有喧嚣,在闹市中更像是座小小的“孤岛”。
日轮在中环和尖沙咀之间坠入地平线,余晖将云彩渲染成苕荣色,光线映射在海面,为大大小小停靠的街渡、渔船添了层浓墨重彩。
“干什么?跑路啊?”黄兆伦在他旁边坐下,瞧他一眼。
那副受挫的语气,黄兆伦不看也想象得出许嘉伟满脸的惆怅,他瞥了眼地上的酒瓶,半开玩笑的说:“所以?你不是要唱歌给我听吧?”
“那群记者都撵上警政大楼门口了,你倒好,自己上这儿来抽烟喝酒躲清闲。”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做卧底做不好,当警察也当不好”,许嘉伟讽刺的笑了:“什么都做不好,真的很废。”
微咸的海风迎面打来吹散了烟草气,旁边的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黄兆伦接着问:“阿伟,你做警察是为了证明你自己的价值还是你自己的能力?”
“你说,那些毒贩你抓了他们一次,被放出去后还会不会继续做贩毒的勾当?”
“坏人可以卷土重来,咱们为什么不可以?人家都没被打消积极性,你有什么资格自暴自弃的?”,黄兆伦弹弹烟灰:“警察,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什么都那么简单,还要你来做什么?早就可以下岗了。”
许嘉伟目不转睛地听完,追问道:“那然后呢?抓到了?”
“我明白了,黄sir”,他手指交在一起,顺势垂在身前:“我只是……在气自己蠢。”
许嘉伟倏地睁大眼睛看过来:“什么?意思是有人还活着,但是…失踪了?跑了?”
“怎么会这样……”,许嘉伟不由蹙眉,片晌才又开口:“要是这样的话……,那夏夏她,很可能也有危险。”
夏夏去开了门,这次来别墅给两人送饭的不是林城,而是林城的手下人,他把饭菜拿到餐桌上摆好,没有多说话便离开了。
可已经一天了,都没个动静,睡觉怎么可能睡这么久,更何况也不记得他有白天睡觉的习惯。
那房门紧闭,不清楚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她先敲了敲门,“咚咚——”,里面的人没有反应。
屋里面没开灯,窗帘遮得严实,昏昏暗暗的,随着门完全推开,外面的光线打进去才看到床上睡着的人,他仰身躺着,一只胳膊曲于头顶,一手随意搭在床边,深蓝色的被子斜搭在腰间,看起来睡得很沉,
周寅坤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实际上周寅坤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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