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袂是还未出生就被定下的未婚夫妻关系。
也就是我。
怀疑季袂的性向,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具体在做什么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季袂对楼骄说了句,你就不能像晓晓一样乖吗,楼骄说他是alpha,和我不一样,季袂于是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没错。
第二天早上,楼骄喷上外用信息素,进入了我的房间。
我刚睡醒,就看见他坐在床边问我。
“少了点攻击性,很僵硬”
楼骄眉头紧锁,如果是正常情况,他的信息素会有明显的波动产生,而不是现在的一摊死水。
“记得吃早饭,在客厅桌上”
也行,我也可以当没发生过,毕竟和他闹僵了,还怎么近距离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天晚上,因为迟迟不见楼骄回来,我索性裹着毯子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然后我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楼骄。
什么情况人会用抑制剂,答案当然是需要掩盖信息素的情况。
呃,脸有点热,这应该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我闻不出来。
也就是说轮x?
什么仇什么怨?
把剩下的抑制剂全都倒在楼骄身上,我费老大劲才把他拖进了浴室。
我挺想看楼骄醒来后的反应的,又怕知道太多被他迁怒。
我强行忽略这突如其来的感受,打开了淋雨开关,热水温暖了楼骄的身体,他忽的不动了,好一会才缓慢地蜷缩起身体。
但我只是看着,看他跪伏在地上激烈地咳嗽起来。
一股浓郁的混合的信息素气味扩散开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只是被变性了而已,季袂去哪了,睡了人不负责吗?
除非是肉文。
是肉文就没办法了,我也不用担心什么,毕竟我一出生在概念上就被分完了。
那是多么可怕的景象啊,我被吓醒了过来,身体早已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