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杀,最后和他们一起逃出孙家别院的女子。
那个女子若是跟她一样逃脱了,黑子的一片苦心只能给她带来一时的喘息之机,这个地方很快还会有人找过来,那些人对那女子的杀意恐怕不比自己小,否则她也不用上吊了。
连慧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时间来梳理这些事情。
她忍着疼痛起身,蹦跳着出了小木屋,三两下跳到了木屋的后面,绕过几丛灌木,扒开一堆杂乱的长草,费力掀起了一块石板,石板下面有一个地窖,与其说是地窖,不如说是个深坑,里面有一些晒得硬邦邦的肉干、鱼干和几件衣物,还有一瓦罐的清水。
连慧之所以要来到这个地方,就是冲着这个小地窖来的。
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木屋后面还有这样一个小地窖,因为这本就是连慧早两年带着黑子一起挖出来的。
这地方根本没想过用来藏身,连慧呆呆傻傻时,只知道要储存些食物放在这里,免得冬季野物稀少之时,自己和黑子再挨饿。
连慧艰难地爬进深坑里,里面十分逼仄,只能半坐半躺着,她将石板留了一条缝隙,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倒出些清水不停敷上红肿的脚腕,祈望着腿伤快些恢复。
孙继成领着五六个孙家护卫一路往京城疾驰,他并没有指望真能在路上抓住那两人,深夜漆黑一片,那婢女若是远远听见马蹄声,往路边哪颗大树或者土堆后面一躲,他匆忙间根本发现不了,他也没时间如此细致的搜查。
祖母故世是大事,必须尽快将消息带回去,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了。
半夜时分,孙继成叫开了城门,回到了孙府。
孙侍郎听完儿子的禀告,颓然瘫坐在太师椅上,哆嗦着嘴唇许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父亲这般模样,孙继成心里也极为难受,只得干涩地劝道:“父亲万不可太过悲伤,千万保重身体。”
见父亲毫无反应,孙继成又道:“父亲,祖母的事情是不是暂时隐瞒下来,待过完今年再对外发丧?”
孙侍郎双眼赤红,苦笑一声道:“对方如此处心积虑,怎可能容得我们糊弄过去,随便找个由头就能不动声色地让我们露底。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或许对方正等着我们出此昏招呢。”
孙继成悚然一惊,还是父亲思虑周祥,对方都动用了暗藏府内和连阳镇的多个棋子,又怎会放过如此攻讦孙府的大好机会。
“明日一早便去各亲眷府邸报丧吧。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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