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公务都不管了……”
“口口声声说我玩忽职守,说这招安的事情将衙门都打乱了,她这是欲加之罪!可我能怎么办呢?”
“她抓到了咱们的把柄,打人我也拦不住啊……”
“曾公子,她还说,衙门的账要分开算,还说百姓的田和屋子必须赔,要不然就将咱们才弄好的军营烧了!”
“她看似公正,可实际上却让本官给她找了个房子,就在您这宅子隔壁,说是方便监督您招安之事,另外她还说她负责此事,因此这衣食住行甚至是薪钱,都得让招安的人出……”
“曾公子啊,黎军司捉到了本官的错处,本官实在是没法子了啊!”
“……”
刘县令说得是声泪俱下。
他心里是真不明白啊,边城不繁华,天气也不好,天热的时候多水容易内涝,天冷的时候下雪,冰冻千里,这些贵公子不好好待在京城,非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他好好的一个父母官,愣是成了个孙子!
曾闲儒等人一听,都被气得不轻。
“她果真如此猖狂?!连衙门的人都打!?”曾闲儒怒道。
“那可不是么!她说本官是朝廷命官打不得,但是那些衙役却不是,各个都能打,不仅能打,若是再犯事儿,还要杀呢!招安之事,你们全权负责,若需要人手,在外头另聘便是,不许任何在职之人胡乱插手……”
“她打那些衙役,就是打我这个县令的脸面,本官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刘县令又道。
刘县令心里虽然真觉得黎术猖狂,骂他的话,也格外难听。
但他内心也知道,谁是一切的源头。
这几个公子哥儿,简直胡来,根本就不适合管衙门的事儿。
这县衙看似不大,可忙着的事情多着呢,几个公子却只盯着一些案件,其他公务,能拖则拖。
他们想要破案让百姓吹捧,可事情有轻重缓急,也不能只顾着一头吧?
而且,他们为了招安,占了不少土地也就算了,还将那些马贼捧到了天上去!
所有人等,只要是马贼,来者不拒,曾与百姓有杀亲之仇的马贼,一跃成了巡防守卫,正大光明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
甚至,曾公子等人,还不许百姓羞辱这些“新守卫”,说是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任何人等不能继续追究……
这些话,莫说是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了,就是他听了,都害怕心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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