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又是独子,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辈各种溺爱,养出了他看不起人的性格。
加上他考上了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自然更是嚣张。
京城音乐学院每年招生的人少,学校有钱,住宿条件很好,都是两人间。
袁任的舍友叫时岩,是从南方来的,袁任一开始不太喜欢他,但时岩经常捧着他,袁任被哄得心里头舒服,自然将时岩当朋友了。
袁任经常看时岩在宿舍唉声叹气,它本身就是个爱管事的,就多嘴问了。
时岩和他说了时千的事情,袁任越听越生气,就这样的人,也能在京大这样的第一学府遭到大家的追捧?
袁任就是个脑袋空空又嘴碎,自以为正义实际被宠坏了的人,时岩说什么就信什么,听得多了,对时千的不满也就积累得多了。
刚好晚上约了几个考上了京大的高中同学一起吃饭,在等位的时候,袁任就忍不住开始和他们科普起时千的事情。
时千在新生中很有名,袁任的这几个朋友都听过时千的名字,袁任一听他们对时千的印象还行,就开始进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
痛批他们不会看人,开始数落起时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袁任就越讲越大声,甚至艺术加工一部分,好夸大时千的恶。
正说到起劲,突然被人打了,袁任都懵了,那人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是拳头,袁任是个花架子,哪里打得过?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自觉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颜面,估计打他的这个人是时千的什么粉丝。
他向来管不住嘴,什么脏说什么,什么难听说什么,直接就将傅修寒和言阁也扯了进来,没想到被人抓个正着。
袁任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冷漠盯着他看的傅修寒和言阁,冒起了冷汗。
“这位同学,怎么?不继续说了?”傅修寒冷声开口。
袁任心里叫苦不迭,怪自己说话不过脑,将傅修寒扯了进来。
换作平时,他嘴再碎,也不敢说傅修寒的坏话,因为自己家里的生意靠的就是傅家,傅家一句话,他们家就得破产。
此刻傅修寒就站在他面前质问他,袁任只能结结巴巴开口。
“没有,我没说什么,都是同学之间吹水聊天……”
时岩跟在三人后头,自然也看到了袁任,他心里一惊,赶紧躲到了一边。
没想到大家在这里遇上。
他看到袁任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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