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变得警惕起来。
八万两做二十四道菜足以让她感觉到他俩不怀好意。
天上不会掉馅饼,地上不会出黄金。
她彻底没了继续叙旧的兴趣,简单客套了几句借故离开了。
雅阁里陷入了死寂。
宋肆元望着陆卓兮难看至极的面色,心里叹的气是一声比一声长。
王爷素来冷静自持,怎么今日突然变得冒失起来?
爱情让人变傻,一点儿也不假。
“王爷,不如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他委婉地提议道。
“从长计议是多长?”陆卓兮满脸不悦。
他又不是闲散王,只拿俸禄不干正事。晚一天回去,户部的事情就多积一天,内心如同置身于沸水中,令他烦躁不已。
宋肆元瞅着他一脸沉不住气的模样,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抡动起来。
忽然眼睛一亮,缓缓说道:“听说阮姑娘是镇国公府秦世子的未嫁娘。秦世子与您都是忘西宗的弟子,而他的师父与您的师父又是同门师兄弟,渊源颇深。大雍太子江问舟亦是忘西宗的弟子,和您素来亲厚。不如把他俩一起请来?”
“你是说要本王请大雍太子和镇国公府的秦世子一同来参加北月国的宫宴?”陆卓兮诧异地看着宋肆元,并不觉得可行。但是细细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是参加宫宴的都是北月国的重臣及其家眷,该如何开这个口呢?
“就算秦观之肯来宫宴也未必会带上她。”陆卓兮端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一口。
大雍的松苓酒名不虚传,口感醇厚却不醉人。几杯下肚,耳清目明,确实有几分养生功效,甚是神奇。
关于这点儿,宋肆元尚未想好对策,一时答不上来。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阮姑娘是秦观之的未嫁娘,如何再嫁给王爷?退一步讲,就算这个问题被妥善解决,那婚后阮姑娘是住在大雍还是住在北月?
今日王爷已经很不高兴了,他本不想再给王爷添堵,但是思来想去,觉得还得提一下,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之后,雅阁里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陆卓兮起身立在窗口感受着凉风的轻抚,心情慢慢沉入谷底。
他何尝不知其中艰难,但是事在人为不是吗?
至少他的坚持和努力远好过原地踏步。
离开之际,正巧在大堂遇到秦观之。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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