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家,不能留在这里啊!
但是眼下她脚上有伤又身无分文,免不了日后还得依靠他俩,一时心里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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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一种智慧。装傻是一种境界。以后这两句话就是自己的人生座右铭了。
又过了两日,阮初音的脚恢复如初。
期间,秦观之好像很忙,连晚膳都不曾回来吃。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打听的人,但又担心恩人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还是问出了口。
“阿虞,这两日怎么没见着秦公子?”
虞煜放下手中的活儿,笑着回道:“阮姐姐,公子去镇上找铺子了。”
“他想做生意?”阮初音吃惊道。先前听阿虞说秦观之是松山学院的学子,这是准备弃文从商了?
阮初音震惊的表情让虞煜道出了缘由。
虽然没有细说,但也能听明白。
原来秦观之是因为拒绝了父母安排的婚事被赶出家门才会落脚到小河村的。事发突然,家里一分钱没让他拿,就揣着兜里的三百两余钱带着虞煜乘着马车出来了。
这座巴掌大小的宅院每月租金两百文。因为价钱便宜,当场签了一年的租约。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过日子,处处都要花钱。
秦观之的那辆紫檀木马车卖了三千两。按理说这些钱足够他们维持很长一段时日了。但是阮初音从虞煜后面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可以推测出这笔钱对于恩人来说应该是不经花的,所以才让他萌生出做买卖的念头来。
“阿虞,秦公子想盘什么样的铺子?”
“酒楼吧。公子做得一手好菜,我也会做些,开个小酒楼维持生计应该不成问题。”虞煜自豪道。这两日阮姐姐充分品尝了公子的手艺,是不是心动了?
阮初音沉默不语,半垂着脑袋掩下瞳中巨颤。
秦观之的手艺能开酒楼,还能维持生计?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秦公子在家吗?”
倏地,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从大门外传来。
“阮姐姐,你赶快回屋,千万别让人见着你。”虞煜紧张道。
为什么?
阮初音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虞煜已经跑开了。她只好先退回房里推开轩榥一条细缝探查着外面的动静。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抹鹅黄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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