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云阳公主女扮男装。
想到此处,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哎呀呀,真是让韩先生见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实话告诉您吧,那首《水调歌头》确确实实是出自我江岩之手!”
韩岳满脸好奇地开口问道:“外面到处都有传闻说,你呀,压根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子,而且参加科举考试已经足足三次了,到现在也只是个区区秀才。
甚至连参加来年春天举行的会试资格都没有呢!
既然这样,你又是如何能够创作出这般堪称冠绝古今、惊世骇俗的绝妙好词来的呢?”
江岩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呐,韩先生,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哟!
这汝南王府上上下下,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
他们打从一开始,无非就是想要将我培养成为一个任由他们摆布驱使的工具罢了。
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就连我的亲生母亲也是被汝南王暗地里派人给谋害掉的!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苦苦忍耐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摆脱汝南王府对我的掌控。
而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啦,正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嘛!”
说到此处,江岩已是情难自禁,泪水夺眶而出,那悲戚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和同情。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至于您提到的那首《水调歌头》,确实是出自我的手笔。
韩先生,跟您说实话吧,于我而言,写诗作词什么的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的事儿,实在是太轻松容易了!”
韩岳以及其他众人刚才还沉浸在对江岩悲惨身世的同情之中,听到这番话后,顿时感觉此人未免有些过于狂妄自大。
竟然如此口出狂言,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之徒!
狂言写诗作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之事,竟这般轻易,难道他真是天纵之才,以前不过是故意藏拙?
还是说此人故意装作如此轻松的模样?须知,此刻在座的三人可都非等闲之辈啊!
其中一人乃是名震天下、备受尊崇的韩岳大儒;
另一人则是那金陵城中赫赫有名的三大才女之一;
还有一人,既是韩岳的得意门生,自身亦是才情出众、声名远播!
在这些人面前卖弄文采,岂不是犹如在鲁班面前摆弄斧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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