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轨道

行踪，笑呵呵的看着她，越是看便越是欢喜，想到裴盛的年纪也不小了，本着裴盛是出于面子不好意思向柳灵提结婚的心思，爷爷便‘仗义’把重任揽到了肩上，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小灵啊，你觉得我们家裴盛怎么样？”

“我不是问他对病人怎么样，我是问他对你怎么样。”爷爷年纪虽然大，但思路清晰得不行，根本没有被柳灵拙劣的技巧迷惑一丁半点。

“那如果他向你求婚，你会答应他吗？”不知上帝是在打瞌睡，抑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爷爷几乎是不带半点犹豫问出了让柳灵在瞬间陷入难堪局面的话。

要是爷爷知道她已经答应了徐榆的求婚，裴盛跟她的关系是永远见不得光，他老人家没准便要si在自己的手上，柳灵才不敢造这样的孽。

多少。

柳灵看向裴盛，心里不住叹了一口气，泡沫再绚烂，终究也改变不了它短暂的时效x，“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陪你出去吃点东西。”柳灵开了口，是出于关心的同时也有着自己的私心，她直觉裴盛刚才站在门口听到了她跟爷爷的对话，所以有件事她必须要向裴盛坦白。

“嗯。”裴盛应得声音有些闷，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犹豫了片刻，本来是想要开车的，但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拉了手刹，g脆不启动，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要戳穿他跟柳灵之间的所有窗户纸，不再有秘密，不再有保留。

“我知道徐榆跟你求婚了。”情绪始终保持着闷沉的裴盛不等柳灵把残忍的真相公布便先选择了自刀，柳灵闻言不由得怔了怔，睁圆的杏眸似乎闪过一丝的不敢置信。

“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我是什么身份，即便这辈子只能当你的影子也是我心甘情愿，我不要你觉得愧疚，觉得亏欠，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裴盛转过身看向柳灵，他握住她的手是那么用力，抛弃自己所有尊严的表白，毫无保留，只为换取她身后那个卑微影子的位置。

“即便在我这永远得不到承诺、回应、结果，你也绝不后悔么？”沉默了许久的柳灵终于开口，虽然她觉得自己这番言论跟那些被人嗤之以鼻的渣男渣nv如出一辙，但就事实来说，x质似乎并无二样。

柳灵不知道他是早已在心里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抑或只是一时口快，根本没有细细思考，但其实结果如何似乎都不是很重要，因为柳灵的心里其实保留了这句话的下半句，只要他后悔了，她一定会放手祝他幸福。

“好，那我也答应你。还有一件事，我要搬走了，在你这住始终不是很方便。”柳灵的后半句话说得表情有些为难，一来是她觉得这么说，裴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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