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查清底细

赵曼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爸，虽然现在我们损失惨重，但这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凌霄他既然能研究出这种东西，说明他在医药方面确实有才华，我们……”

“你所谓的机会，具体是指什么？”赵鹏程目光微闪，似乎在等着赵曼的下文。

“我们可以尝试再次接触凌霄，或许可以……”赵曼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脸上越发明显的不悦。

“再次接触？你以为他现在还会对我们赵家有任何好感？别忘了，是你先背叛了他，现在又来谈合作，你不觉得可笑吗？”赵鹏程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赵曼咬了咬嘴唇，辩解道：“可是，爸，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凌霄他现在虽然对我们有怨恨，但如果我们给他足够的利益，他未必不会心动。”

“哼，妇人之见！”赵鹏程冷哼一声，“凌霄不是那种能被小恩小惠打动的人，而且，他的存在对我们赵家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把瑞美吉怑的价格降得这么低吗？他就是要让我们赵家痛，让我们知道，他凌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我们摆布的废物了。”

赵曼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父亲说的没错，凌霄这次的动作确实是在报复赵家。但她心里还是不甘心，毕竟凌霄在医药方面的才华，如果能够为赵家所用，那赵家在医药领域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爸，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赵曼焦急地问道。

赵鹏程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集团的局势，不能让股东们和外界看出我们的慌乱。至于凌霄，我会派人去调查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且，他不是有个女儿吗？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

赵曼闻言，脸色一变：“爸，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说或许，并没有决定要这么做。”赵鹏程淡淡地看了女儿一眼，“但你要记住，在商场上，必要的时候，牺牲一些个人情感也是在所难免的。”

赵曼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知道，父亲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冷酷和决绝，但她也明白，这就是商场的法则。

接下来的几天，赵家父女开始分头行动。赵鹏程忙着稳定集团内部局势，同时联系国外的专家，加快对蛋白融合超级酶的研究。而赵曼则负责暗中调查凌霄的行踪，以及他那个患有渐冻症的女儿的情况。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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